春天该吃冰淇淋了

2022-07-19 23:2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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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时,在地铁侧,在公交旁,在小车边,所有的东西都是有分贝的,唯独歌没有。风景一过,歌也过了,看到一个人呆滞了一眼,就一首歌跃过了。

安静时,耳机给了整个世界,能够感觉到灵魂松弛的那种感觉,想眯眯眼,想做碎事,却听着歌着了魔。明明播出那么清楚的音量,却还是得用尽全身力气去听,生怕听落了一句,就徒流浪了一回。

歌是最廉价的爱人,我想对她说,我爱。

于是我又陷入歌里,不再想言语。


可是文字是言语,是有声的一种语言。

这篇《春天该吃冰淇淋了》送给我的朋友们吧。

春天是一个野姑娘。她野的原因在于她脱下衣服的时候,我还没脱下衣服。

 

我热,可小北说她冷。我象征性地回头,看着她的羽绒服,觉得自己多半瞎了眼。她冷,她的心是冷的,她的心靠着他供暖,她要热,还要热点。

 

高是第一个走的,也是第一个回来的,他还是玩弄着他的吉他。每个男孩开始学吉他的目的都是为了撩妹,他当然俗,只是后面就是化解内心的孤寂了。

 

许许弄错了一个季节该做的事,春天说她不想学习,冬天说想谈恋爱。她在说反话,她应该是想学习不想恋爱的。

 

桢桢就会嚷嚷每次我吃零食之前转他支付宝同等价值的钱,说这样保证我瘦下来…在我家看冬奥会的时候,一边吃着烤全鸡,一边满脸油地说下一个播音可能就是他。



桂香也很少在全民K歌了,我邀她唱“你说哭有点咸,多想要酷一点,所以和我说了再见”,她邀我唱《亲爱的那不是爱情》,她说她合不来,我说我不会唱。

 

我唱了一首后来被禁了的《变》,她评论666,还送给我666朵鲜花,舍友笑我说唱成这样都666,可能世间还有真爱…

 

丹妹子发了条说说,失恋了,我又想到那次我在长沙宾馆哭了一夜第二天若无其事和她去世界之窗玩了一天,所有的伤心都在云霄飞车,魔鬼搅拌机中灰飞烟灭了,什么都不去想,脑袋就空了,脑袋就聪明了。

 

我希望她也可以这样,她说未来是要靠两个人一起努力的,我觉得惊艳。只要可以,只要是那一个人,他就不会被丢了,他就会再来。

 

小玲子上次在大渡口碰到了我,我走路神游,没看到她。她现在不记得我粗鲁了。

 

记得她跟我说过,希望以后跟蛮王在一起要多受些挫折,太一帆风顺了不是她的爱情,要饱受挫折爱情才会变得坚韧。所以不要再说放手了,你们的试金石来了一块,你再踩过去便是。

 

尤尤的心态和我一样不好,稿子从去年拖到了今年,写好了一篇还被我无情毙掉了。可能是法学高材生的缘故吧,她的文字总是那么理性,这是好处,也是坏处。

 

听青枫浦说“现实世界若饱满,精神世界便匮乏;精神世界若丰富,现实世界便崩溃”,大概她是前者,我是后者吧。



和张淼的联系又淡了,在高中那么多人讨厌我的环境下,他是和康哥唯一可以稍稍理解我的,在他失败的时候,我安慰过他,在我失败的时候,他说,这是你吗。

 

暑假聚会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到的,和我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上了大学跟我说他喜欢儿歌了,他说他终于明白我高三听儿歌的境界。我于是跟他一起唱迪迦,一起唱宝莲灯,一起唱秦时明月,好像又唱到了当年的岁月里,我和他一起写数学卷子,他总是比我先完成,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康哥是个神人,我高中叫了他三年的杨康,他总是一副傻憨憨的样子。他说他是我的小学同学,我楞了一下,于是勉强承认了。

 

我语文课和英语课从来不听,大多时候是刷卷子,偶尔和康哥扯淡,他跟我说和一个女孩的错过,我跟他说了啥…结果我害了他…他英语永远飘浮在及格线…

 

小蛮腰在我沉迷《灌篮高手》的时候,说他也可以灌篮,还日常吹我。他是我知音漫客的来源,还和我一样喜欢《神精榜》,我们还合着写了一封信投给了漫客,这是我们第一次投票。

 

他低着眼睛看漫客,生物老师眼睛像老鼠一样,那种诡异的笑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笑里藏刀。

 

说起投篮,我又想起我高一下期,拼命想保住班级第一,在学习上患得患失,那个时候的我,似乎觉得努力没有什么用,偏颇得认为我想得到的往往都是我不经意得到的,于是想放空自己,每一个下午都跑到篮球场打球,那种灰色的心情整整持续了一个月。

 

那和我初中痴迷乒乓球不一样,初中打乒乓球是因为我想玩,高中打篮球是因为我累了。

 

邓大逼也许又会说我骄傲了,骄傲这个词从小学来就没离开我。那个时候的我虽然在学业上优秀,但那真的全是我努力的结果,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聪明,和朋友也没有一点点间隙,可最爱我的语文老师用了“骄傲”这个词来形容我,当时我真的不解,我问我朋友,他们也不解。

 

老师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有点骄傲,我现在想,也许是自傲吧,是一种活在自己世界的孤独,有个朋友形容是自命不凡,这个词形容得漂亮。

 

大逼说他了解我了,于是讨厌我了,我是欣赏他的,但他却小孩子气,所以他不理解我。我最喜欢小蛮腰和大逼当我的同桌,我这人爱玩,曾经装模作样得跟他说,大逼,我的数学已经跟你一样好了,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不如换一个同桌吧。没想到,他听到之后真的生气了,在他写给的留言里,他说我把所有同学都当成蝼蚁,把自己想象是无所不能的。

 

老实说,他说对了一半,我当时确实不屑于友情,我高中所有的友情基本都在高三,之前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他或许不能理解我的痛苦,我有自己要做的事,对我来说,我明白什么是迫切的,什么是可以抛弃的,什么是不重要的。


而且至少,我对很多人,没有丧失礼貌。



我曾经和凇仔兽谈过一次心,但他不能理解我,那个时候我要的是第一,对我来说第二都对不起我的努力。淞仔兽是通过校报认识我的,我发了两篇文章上去,他说我写的不错。他是有文学才华的,他的文风简练,像湖里的白天鹅,我的文风诡偏,像变幻的云彩。

 

对我来说,他出彩的不是他的文笔,是他的整体构思,有一种朱自清写春的意味。但我也没有试着多了解他,夏夏说每一个写文章的人都在发光,我真是羡慕这个比喻。

 

夏夏和我认识的时间更长,初中我还是她的组长,第一次和她的相识是交换文稿。她的文字透出一种清冷,故事只是开了个头,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然后我就没见她写过文字了。上次她给我发了一年前她写的,我看出一种童话般的意境,像《小王子》一样。

 

我因为乔燃看了《小王子》,但我不喜,因为我当时觉得这本书太容易写。后来我发现,容易写,容易懂的道理,本来就是每一个作家都要写的,都要去领悟的。



旭旭是一个全面超越我的人,我当时这么觉得。我觉得我有的优点他都有,我没有的他也都有。他可能跟我差不多聪明,但比我努力太多倍。

 

李半瞎说青春总有些人是需要匍匐仰望的,他们像一道光一样,指引着我们成长,我收藏了这句话。于是当旭旭和某同学一起学素描的时候,我总是担心会不会日久生情…

 

我还记得我点了一首《自拍》,没有在生日那天播,旭旭问我告诉某人了嘛,我说没有,旭旭说我这不是相当于点给自己吗。哈哈哈,旭旭真可爱,我就当我喜欢李荣浩了。

 

贝贝进入大学之后就读哲学了,这倒是我未曾预料的,也许就像别人读不懂我一样,我也读不懂贝贝。贝贝话不多,但话总是重复的,问起题目来更像一个耍赖皮的小孩,和我一起回家,总是沉默占大多数,我拼命找话题,弄得像我要泡他一样…

 

他和我不在一个班的时候,在食堂遇到我主动坐过来,使劲拍我的肩膀,我说怎么了,他说想和我说说话。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像一个小孩一样,但他善意的眼神让我喜欢他。贝贝与世独立,不喜网络,不喜无效交际,他有次回我,他说我想回你,却不知该回些什么,不知回些什么是有用的,所以他选择不回了。

 

我不能做到像他这样,我还是个俗人,有什么想法就会想表达出来,还处于活蹦乱跳的阶段,从这方面看,他比我成熟。

 

在寒假的二九聚会中,贝贝准时到了,我看得出,他想和我说很多,可惜,我们没有好好聊聊。说到这,我就想到了杲杲,我对他的了解不多,他可能对于我的了解也不多。但在聚会准备中,他真的用心做了很多事,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对他最大的愧疚是,有次田老师拿我们做比较,其实吧,人与人有什么好比较的,谁都有一副好牌和一副烂牌。

 

因为聚会是我提出的,我认为一切聚会因情而聚,当初因缘而聚,后来,一座教室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些人,那就是因情而聚。情,在每个人的心中,有浅有深,理解也不同,虽然也有很多的遗憾,但看到大家在票圈表示开心的话的时候,我是最开心的。

 


当然,还有很多人不能来。比如易小汇,她前段时间问我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我不知怎么说,这是一个煽情的答案。情只是惊鸿一瞥,爱才能走到最后,这是我比较满意的话。

 

婷宝带着她的老公来了,就像当初我是初一,她是初三。她那副乒乓球场无敌手的狂妄姿态我还记得,转眼一看,已经是化着浓妆的妈妈了。

 

陈峰小子唱着《像我这样的人》,他以为他是毛不易,他的歌里有淡淡的愁绪,有一种颓唐。他唱着唱着抽起了几根烟,和旁边的朋友搭了几句话,又坐在一旁不再言语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抽的是寂寞,还是瘾。

 

我组织了一场聚会,也缺席了一场聚会。看到朋友们发的照片,曾希变胖了,谢谢他给我数学和物理的辅导,语莲没什么变化。东东在支教,智清在...变帅吧...河佑,老表,亮齐...都是战友...还记得一起吃辣条,一起绕操场散步的画面,还记得打赌输了绿豆沙...所有的孤独都在那段日子里安放。

 


春天来了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题目,看到有卖冰淇淋,我最喜欢的是在学校买冻杨梅,经常酸到了牙齿,还是吃个不停。那个时候,我还喜欢啃着瓜子,那个时候,我没有春天的概念,没有岁的概念,没有青春的概念。

 

那个时候我以为有的人还会再遇见,可是住在我隔壁楼的同学我都没再见过;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喜欢的冻杨梅哪里都有卖,我爱吃的米粉,臭豆腐可以一直吃;

 

那个时候我以为冬天过完就是夏天。

 

可是呢,那个和我套了一个暑假近乎的老板大叔,新学期一开始就倒闭了粉店;在广东卖臭豆腐的阿姨,我想她可能早就回自己家乡了吧;我楼下的快餐店,那个老爷爷好像生病了。

 

但那个七杯茶还在,那个校园还在,冰淇淋还在,辣条还在,即使味道换了,样式换了,买的mp3绝版了,但歌还在,偶尔不听,偶尔还听。杀马特的个性签名还在,矫情的动态还在,我和一些朋友说的话还保存在老电脑里,呀,可是老电脑我再也没用过,就坏了。



听着董小姐的歌单写完了这么多,肚子不饿,可这几天天气有点冷。想写出一些东西,却发现自己写出了流水账,想全删了,估计没人有耐心看完,但我又想,这或许又是你们可以看懂的东西吧。那就当写给我的朋友们吧。

 

情感一真挚,逻辑就混乱了。

 

朋友们,春天该吃冰淇淋了。

-END-

文稿 / 美编:黎star

图片来自《昨日青空》《秒速五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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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我青春悲欢离合总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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